贰爷真的需要学习了

脑洞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sy:Mr2,凹3:S_Sec
其他地方都是贰爷⭕️

【流言侦探】跟踪狂(疯了的南夫人

无性别描写,可男可女可自我可福喵
假装不知道自己是只猫,哼。
神神叨叨的一篇文
老公什么时候回来哇。
——
最近有人在跟踪我。
这不是一个幻想,或是推论。这是事实,是个常人都能分辨的事实。也许你要问我是怎么发现的,我只能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天生的敏锐吧。就如同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坐在这个房间里,与各种各样的人聊天一样。
跟踪我的人应该是个行家,从他不动声色的跟在我后面,却没有任何人发现异样就不难看出,这个人很会伪装自己。
为什么是我呢?我心里闪过无数种可能。也许是我手上的情报太多了,引火烧身。这是一个很合理的猜测,毕竟就在几个月前我某种程度上算是参与了一桩与毒品有关的大案。其中那个与我联络的中间人,他自称是N,现在已然失踪了。
之所以说他失踪了,大抵是我不想往更坏的方向去猜测,也许那也可能是我的结局。一个集团的内部结构分支往往相当的复杂,如同百年老树的树根一般盘综错杂,任何一个疏忽都有可能导致严重的后果。
我放下手机,揉了揉眼睛,努力不让自己去想N的事情。天色已经很暗了,我状若随意地向窗外瞟了一眼,心里顿时有了寒意。
在那昏暗的路灯旁,伫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他看起来有点儿壮实,起码我知道以我的身板是绝对不可能干过他的。他似乎在抽烟,看上去有些焦虑,也许是接连几日的跟踪让他开始不耐烦了。远远地我看不清他的穿着,也许是一个跟踪狂的经典装扮吧。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第一次看到他的轮廓,以往都只是凭感觉——他隐藏的实在是厉害。而今天……可能是他主动故意现身,但是意义何在呢?
我转回头,把精力集中在现在办的这个案子上。通过这个软件联系上我的人不少,因此我也搞到了许多不同的情报渠道。危险却实用,然而依然没有任何N的踪迹。他最后和我的对话还在,被我置了顶,似乎这样就会等待到那个头像再次亮起一样……我拍了拍脸颊,努力把他再次从脑海中驱赶出去。
再次望向窗外,楼底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
我不止一次的想象我和N 的第一次见面,想像这样一个三十出头,胡子拉碴的冷峻男人,想象他的声音是什么样的,他到底有多高多壮,他的体温是不是也会比常人偏高,他的手上是不是如同我想象的一般布满了老茧。
他给我的印象是什么呢,是个冷漠的机器人,还是个情感未开化的普通人?我想念通过言语调戏他的日子,哪怕只是一两个字的回应,也足足让我高兴许久。
他带给我的影响,也许比我想象中的更大。
就如同我在屋子门口设的绊线,细微的无法察觉,触动后的改变也仅仅是门把手一侧的颜色。我每天都会检查,今天也不例外,也毫不意外地发现了它的改变。
这就紧接着引来了N带给我的第二个影响。我从兜里掏出那把自制了套子的小刀,它不是特别的锋利,只是我平时用来切水果的,但此时格外的有用。又或许说,给我心理上带来些安慰。
我悄悄的打开家门,屋子里黑漆漆的,那人难道还能把窗帘都钉死了?我握着刀柄,紧张到了手心发汗,犹豫着该不该走进去。房灯开关就在里面不远处,只要我走进去,伸手便能碰到,这是我唯一的胜算。
我捏紧了刀柄,轻轻地向前挪动,心里估算着距离。屋子里没有任何动静,我心里有点发怵,赶紧去摸索开关。
然后我摸到了一只温热的手。
几乎在我脑子发懵的想着“我完了”的同时,那只手迅速地捉住我的手腕,紧接着我的头就被摁到墙上,手里的刀也被缴了去。我的心脏跳的厉害,这让我开始头脑发昏,耳朵里全是自己鼓胀的血管泵动的声音。
“你是谁!”我颤抖着喊出声,至少要死个明白吧。
没有回应,取而代之的是突然亮起的房间。
我紧紧地闭着双眼,这样的光线太刺眼了,我猜对那个人也不会太好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挣扎了一下,意料之中的他没有专注于擒着我,然而这并没什么用,因为我能做到的也仅限于向后踉跄几步跌坐在地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适应这光线,这期间男人一直没有什么动作,这让我怀疑他是不是溜走了。等到我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时,脑子却比刚才更加混乱。
三十出头,胡子拉碴,军绿色夹克衫,登山鞋……我愣在原地,犹豫着去看他的眼睛,那似乎天生的冷漠……是他吗?
“南方……?”
男人皱了皱眉,似乎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只是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捞了起来。我脚步不稳地跟着他坐在沙发上,脑子还是嗡嗡作响。我从心底希冀着N还活着,可当这个事实来临时,我却开始退缩了。
他真的是N吗?他之前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不联系我?他为什么要跟踪我?
太多的问题在脑中撞击着,直到他搬了个凳子坐到我面前,我才反应过来这是个既定的事实了——N没有死,他找到了我。
我抬头看着他,他似乎像是在等我的问题。我再次低头看到他放在膝上的手,鬼使神差地去牵。他愣了一下,没有躲开,任由我双手握着他的手摊开来。
确实有很多老茧,就像我想象的一样。
想到这里我真的忍不住了,眼泪刷的流下来,有几滴落在了N的手上。我试图去抹掉那些水珠,却只是铺平了在他手上的水痕。
N似乎有些无措,他也会有无措的时候吗?我忍不住哭出声,像是终于确定了这是现实,像是从噩梦中刚醒来。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便任由它逐渐变得嘶哑。
“南方……”我叫着他的名字,或是他的另一个代号,无所谓了,我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他这个“人”。
我哭了很久很久,甚至把眼泪都胡乱的抹在了他手上。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一言不发,可是我却从未这么安心过。最后我的眼睛哭肿了,看上去一定很丑,我有点不好意思,刚才情绪有些太失控。N递给我几张纸巾,我拿出一张先擦干了他的手。
“现在能好好说话了吗?”他终于开口。
我点点头,声音带着大哭过后浓重的鼻音,“我以为你死了。”
“记得我告诉过你的两个活下来的秘诀吗?”
“运气好和不好奇结局。”说完之后我笑出了声,他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看到他似乎面部表情也柔和了起来,连胡茬都变得亲和了。
“主要是前者。”他强调道。
我握紧了他的手,他的体温确实比我高——我的第二个猜测。现在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好似之前都是在梦境里,唯有眼前的人和手里的温度才是现实。
“我猜你来找我,不是单纯的告诉我你还活着的事情。”我理了一下思路,继续问他。
他点了点头,没有抽回手去,我很开心。“还记得我们上次的合作结果很愉快,”他盯着我的双眼,像平时一样的正经,“我这次来,是希望能继续我们的合作。”
“我以为你更想要任务。”
他没有说话,手指动了动。我连忙压住他的手,“合作也好,合作不仅仅是任务那种冷冰冰的关系,我喜欢。”
他点了点头,没再说话。气氛在如此的安静之中变得有些许的微妙,我往前挪了挪,这样离他更近一些,然后继续把玩他的手。
“我会继续通过之前那个软件和你交流。”半晌他再次开口。
“我们不会再见面了吗?”我脑子一热反问道。
他似是没料到我会这样问,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我慌忙低下头去,这个问题多少有些任性和私心,也许南方只是怕给我招来杀身之祸吧。
“我们会的,我想和你保持长期的合作关系。”他回答。
我觉得自己的耳朵像是烧起来了,甚至不敢去抬头看他此时的表情。深呼吸了几次,才敢再次直视他的眼睛。“当然可以,不过你不可以再突然玩消失。”
“需要签合同吗?”
我意识到这是个有点圈套的问题,“你可以跟我签卖身契。”
他没再说话,嘴巴又抿在了一起。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又坐了一会儿,墙上的指针缓缓地走着,但我希望它能更慢一些。“你要走了吗?”我问他,即使他并没有起身的意向。
“我不能长期呆在同一个地方。”他回答,“不过一个晚上应该没问题。”
我反应了一会儿这句话,然后再次觉得自己要扛不住南方突如其来的N式温柔了。于是我展开了反击,我把他拉到沙发上,然后倚在了我牵着的那只手的肩膀上。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是在出任务,这让我有些窃喜。
“说好了一个晚上,南方。”
接着我闭上了眼睛。
——
等我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身上披了一条不知从哪儿来的毯子。我打了个哈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的像个桃子,依然有种沉浸梦中的感觉。
南方……他还活着吗?
桌子上的手机震了震,我把它拿过来,置顶的头像亮了起来,旁边一个红点显示着新消息。
“醒了吗?”
我差点把手机扔出去。慌忙回了一个,“醒了,你什么时候走的?”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简单明了的说,“我更新了记录,去看看吧。”
一如既往。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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