贰爷真的需要学习了

脑洞一时爽,填坑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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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地方都是贰爷⭕️

【AC】艾吉奥的金苹果·番外·往事(AM

可能会有人物剧透(笑
报社产物
夏目AU
——
这是一个通灵师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叫阿泰尔。

阿泰尔不知道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他甚至不怎么记得他们的样貌了。他的回忆里充斥着无尽的黑暗,空气中刺鼻的血腥味,野兽的低吼声,以及……一双温暖的手。

那便是阿尔莫林。

是阿尔莫林将他从那个地狱里救了出来,是他用像是法术一样神奇的东西击退了那些黑暗中徘徊不去的怪物,是他抹去了阿泰尔脸上混着泪的血迹尽力用最柔和的声音告诉他没事了。

是他的导师,又像是他的父亲。

阿尔莫林将年幼的阿泰尔带回了自己的家中。也就是在那里,他遇到了年幼的阿巴斯和会操纵沙子的马利克。

阿巴斯是阿尔莫林的徒弟,也是在阿泰尔来之前最受宠的徒弟。尽管年纪尚小,他却有些自命不凡。他将阿尔莫林看作是最敬重的人,也将通灵是为毕生的使命,他尽心尽力去完成每一件任务,每次受到褒奖时都掩饰不住嘴角的欢乐。他与阿泰尔的关系说不上好,却也并不怎么厌恶。说实在的,就算他真的嫉妒阿尔莫林对阿泰尔的偏向,而且阿泰尔沉默寡言的样子也的确讨人厌。

马利克则和阿巴斯大不相同。他的内心有着与外表大相径庭的成熟,比起阿尔莫林的徒弟或是儿子,他更像是一个秘书,或者,仆人。他可以轻易控制大量的沙,那些细碎的沙粒在他手里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凝聚在一起。他对阿泰尔的态度并没有多少同龄人的亲近,也没有令人生厌的疏离,好似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他将阿尔莫林的吩咐告知阿泰尔而已。

虽然没人捅破,但阿泰尔知道,他也确信其他两人也知晓,阿尔莫林要不行了。他的身体自从上次被敌人刺穿了小腹后,身子就一日不如一日。阿巴斯表现的很是纠结,而阿泰尔也是如此。阿尔莫林的秘密没人不想知道,而他们都知道只有一个人能接受这些。

“阿泰尔。”走神之际,马利克叫住了他。
“导师说他想见你。”

这天,最终还是来临了。

阿泰尔跪在床榻边。阿尔莫林看着他的徒弟,那个小孩子已经进入了青年期,看起来青涩却又成熟。他闭上眼睛,将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抛至脑后。

有些事情,不需要澄清。

“在那边的烛灯下,有个暗门。”
在阿泰尔以为阿尔莫林已经不会说话时,对方开口了,声音沙哑而苍老。他说着导师的视线看过去,那里着实有个烛台。他起身,又看向阿尔莫林,在得到对方的点头赞同后才去触碰那个烛台。它摸起来冰凉无比,像是金属一般。阿泰尔向下压了压,烛台下方的墙壁突然开始移动,缓慢的,露出一个狭窄的开口。阿泰尔蹲下向里面探看,然而一片漆黑中他看不到任何东西。他疑惑地又看了一眼导师,没有得到任何暗示后他决定进去看看,然后,毫无防备地,他伸进去的头立刻撞上了墙壁。

里面的空间非常小,却给人一种无限的隧道一般的感觉。阿泰尔四处摸索着,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摸到了缝隙,他稍微在手指上用了劲儿,然后石板翘起来,露出了下面的箱子。

阿泰尔将箱子小心翼翼地搬出来,阿尔莫林像是筋疲力尽一般睁着眼睛看着他。“打开它。”他说着。阿泰尔慢慢打开箱子,瞬间金色的光芒流出来,整个房间都被其笼罩着,有种别样的感觉。

“它属于你的父母。”阿尔莫林继续用他沙哑的嗓音困难地解释着,“和它下面的那叠纸……它们,都是你的东西。只有你,只有你才能用。”

阿泰尔投去不解的眼神。阿尔莫林又闭上了双眼,片刻后他费力地开口,却是呼唤马利克的名字。被呼唤的男孩立刻开门走了进来,阿泰尔看到他用沙子在门的里侧覆盖了一层。

“把你的名字……给他。”
马利克的神色一顿,他看向那边沉默的青年,像是犹豫了一会儿。接着他把金苹果放到阿泰尔手上,然后抽出了一张纸,咬破了自己的食指,用着些微的血写下了名字。

阿泰尔还在疑惑,却见金苹果的光芒忽然聚集在了那张遍布血迹的纸上,那串深红色的字符像是有了一层金色的轮廓,随着金苹果亮了许久,才慢慢暗淡下去。

一直看着这一切的阿尔莫林此时才缓缓舒了一口气,像是煎熬一样。“果然,”他喃喃着,“还是你们赢了,到最后。”

阿泰尔还想问些什么,却见阿尔莫林突然呼吸急促了起来,双眼大张着,全身不受控制地发着抖,面色惨白。渐渐的,一层黑色爬上了他的脸部,甚至染透了他的眼白。

接着,他的呼吸停止了。

阿泰尔不知道该用什么词语来表达他的感受,他只觉得心脏像是涨大了几十倍,每一下跳动都像是抵住了他的咽喉,让他也呼吸困难。门被砸开的声音和阿巴斯的哭喊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他的手里捧着不知什么时候被装好的箱子。他向前看去,正正地对上了马利克满溢着悲伤的双眼。

“我们该走了,阿泰尔。”

接下来的一周过的异常的快。阿尔莫林的快速而简易的葬礼,各自收拾行囊,以及阿巴斯愤怒的宣言。
“都是因为你,都是你那些愚蠢的秘密害死了导师。”

即使马利克坚持说与他无关,却并没有改变阿巴斯的想法。他们不欢而散。

阿泰尔决定离开马西亚夫,去大马士革……或是更远的地方看看,而马利克自然是跟随着他。无论是大马士革,还是欧洲,甚至新大陆……他们都去过了。他手上的名字越来越多,见识过的妖怪也越来越多,而一直跟着他到处游走的只有马利克。

这个遥远的旅程终于在阿泰尔33岁时画上了句号。他惊觉自己的脸上已经因旅途奔波而增添了许多纹路,而马利克却仍是年轻人的模样,这令他有些心惊。

更多的是,他开始怀念马西亚夫了。

阿泰尔决定回去看看,尽管那也是另一个很长的路程。还好他身边一直有马利克,这使他不怎么担心寂寥的时刻。几十年的陪伴改变了阿泰尔沉默的性格,他对马利克的态度越来越随和,甚至于敢于调侃,很多事马利克也会帮他分担或是结果,这也是马利克最多抱怨的地方。

有时候他们会把马车停下,然后在里面偷会儿懒。马利克会对阿泰尔身上的衣着,或是精神状态进行一些无关大雅的批判,而后者只是笑着听着,用些许的无赖来应付这些话,而这是马利克最头疼的。

接着他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个叫做玛利亚的英国姑娘。

他们没过多久就回到了马西亚夫。马利克看着那对儿热恋期中的情人,第一次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他看着自己的手指化成沙子又化回了手指,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像是空缺了什么。

也许这才是阿泰尔想要的生活,没人喜欢一辈子生活在提防妖怪的世界里。

他搓了搓眼睛,觉得今天的空气意外的有些湿,他的沙子都要被粘在一起了。玛利亚是个好姑娘,不是吗?看他们都般配,马西亚夫应该是他们的家。

于是他离开了,在阿泰尔与玛利亚的婚礼后第二天。若是有危险阿泰尔会召唤他的,最好是不要,尽管他有那么一点点希冀。

对于一个妖怪,一天,或是十年并没有太多的区别。马利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是该去哪儿,他只是走走停停,看身边的人有些不同了便换个地方继续。

接着,就那么毫无预兆地,他收到了阿泰尔的呼唤,加急的那种。马利克将自己整个人沙化,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他开始懊悔为何自己要有那么远,又担心阿泰尔会不会等的急了。他努力地提高速度,却恨不得化为一道闪电回到马西亚夫。

马利克冲进了那个古堡,在山脚下他却清楚的看到在古堡的顶端,阿泰尔和另一个人正对峙着,而山上遍布着妖怪的气息,而且来者不善。他心急如焚,多亏自己可以沙化的身体躲过了不必要的纠纷。

他看到阿泰尔正被另一个人向悬崖边逼迫着一步步挪动,他努力地躲开妖怪的攻击,无视不慎被划开的伤口,继续快速地向山上跑去。

马利克赶到了最高处的城堡,还差一点,他可以操纵沙子上去……

一根藤蔓破土而出缠住了他的脚腕,马利克毫无防备地被拉倒在地。他愤怒地用沙刃割断了藤蔓,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发动沙子。

接着,时间像是变慢了一样。马利克抬着头,瞪着双眼,看到阿泰尔的腹部被刀捅穿,他的身体像是变成了一张纸片,无助地从悬崖落下。血液晕染了他纯白的袍子,像只断了翅膀的鸟般。

“不!!!!!”马利克听见自己喉咙中发出嘶哑的吼叫,他的大脑像是被重重的敲击一般发出痛苦的哀鸣。他双目赤红,身下的沙子像是旋风一样将他撑了起来,让他迅速地在半空中抓住了阿泰尔。

他们一起跌在地上。马利克顾不上自己的满身狼狈,他慌张地去探双眼紧闭的阿泰尔的鼻息,“不,不,阿泰尔,你这混蛋,你不能这么对我!”他又去摸对方的胸口,却只摸得了一手的血迹。“不,求你,不……”他看着手上的血渐渐模糊,呼吸沉重,思维也跟着模糊了起来。

阿泰尔的血液浸透马利克的沙子,他的身体开始变冷。马利克把他抱的紧了些,试图用沙子阻止他流血,又希望这样能让他好起来。“拜托,睁开眼睛,说你没事,说这些都是玩笑,求你……”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一直在请求着什么。

马利克感觉自己有一半的脸上的沙子湿透了,他大声地喘着气,手臂不停地颤抖着。
“不要这样对我,阿泰尔……”他把头埋进对方的颈窝里,抽着气却抖得更厉害了。

为什么他要离开,为什么他要走?这都是他的错,是他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是他选择了离开。
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
这是……地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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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纳赶到的时候正好听到了马利克痛苦的大喊,也恰好看到阿泰尔从悬崖掉落。他在思考着如何接住对方的时候马利克已经出了手——他还从来没见过马利克用沙子提供动力升空的样子。他想冲过去看情况怎样了,身后有只手拉住了他。康纳有些意外地转过头,然后他怔住了。
“……父亲。”

身后的人身材高大,黑蓝色的斗篷罩住了他的身体,而灰蓝色的双眼是康纳永远难以忘记的颜色。“康纳,我们似乎很久没见了。”

康纳没有答话,他看向情绪已经崩溃的马利克,“我觉得我们有比讨论那个更重要的事。”

海尔森也看过去,他的神情严肃,露出了不常见的惋惜的意味。“很遗憾,人死不能复生,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为好。”

康纳垂着头,他的双眼黯淡了许多,在身体两侧的双手也默默地捏紧了。“还有一个办法,”他颤抖着说,“有一个办法能救他,能救阿泰尔。”他抬起头,坚定地看向海尔森,咬紧了下唇。

海尔森回看着他,接着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不能,康纳,将能力外流是很危险的。我不确定……我不保证是真正的阿泰尔回来。”

“至少会有希望!”康纳反驳道。
“如果你讨论的是1%的希望。”

“海尔森•肯威!”康纳气急败坏地喊出声,“你与以前一样,是个自私的、心里只有利益的家伙!在你眼里,无论是我母亲,还是阿泰尔,都无法与你的能力相比较是吗!”

海尔森蹙着眉,他的眼神变得有些凶狠,他正打算说什么,察觉到身边突然有人讲话。
“吸血鬼的血液……你是说这个,康纳。”

海尔森诧异地看过去,站在那里的正是不知消失了多少年的,他的父亲。“父亲……”太过震惊以至于他只能轻声念出这个称谓。

“嗨,海尔森,你看起来……比我上次见到你成熟了不少。”爱德华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又向马利克投去视线,“如果能救阿泰尔,为什么不试一下?”他又转过头向他的儿子露出笑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免费弄到吸血鬼的血,不过这不需要你来,儿子。”

接着,海尔森来不及阻止,爱德华径直走向还瘫坐在地上的马利克,“嘿,马利克,别哭啦!我们想到了一个救活他的方法。”

马利克连忙用袖子擦了脸上羞耻的眼泪,警惕了看了看,发现是爱德华后稍松了口气,接着才捕捉到对方话里的关键词。“救活……阿泰尔?你能救活他?!”

爱德华点点头,撸起右手的袖子,露出苍白的手腕。无论他如何想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苍白的皮肤总会出卖他,爱德华自嘲地想着。接着他抽出靴子里的刀子,划开了手腕。血液争先恐后地顺着伤口涌出,爱德华又迅速划开了阿泰尔的两只手腕,先后将自己的血压在上面。“本来应该划开他的四肢和颈部,不过鉴于我的血比较纯正,”他笑了出来,“所以可以少划几个口子,免得你又露出这种心痛的表情。”

闻言马利克只是皱紧了眉头,却没有移开视线。慢慢地,他看到阿泰尔手腕上的伤口开始慢慢愈合,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这玩意儿实在是有效的!他迅速解开阿泰尔的衣服,看到腹部上的那个刺穿的伤口也在慢慢地愈合,直至不留痕迹。

“他有可能失去记忆,更严重的可能是连人格都缺失。”爱德华抹了抹手腕上干涸的血迹,“他不会去吸血——这你可以放心,毕竟是我的血液。但他不能再遭受大量失血的伤害。”他拍了拍马利克的肩膀,“你得带他找个地方躲起来了,伙计。还有,你的眼睛变得跟某些吸血鬼一样红。”他拍掉手上的沙子,站起身来,“好了,我们得走了,总有人该根除一下隐患,不是么?”

马利克点点头以示感谢,接着他感到怀里的人动了动,阿泰尔缓缓睁开了眼睛。“发生了什么……”他听上去迷茫极了,眼睛转了转,定在了马利克身上,“……马利克?”

马利克张了张嘴,把涌上来的一阵酸楚咽了下去,他望着阿泰尔金棕色的双眼,半天开了口,声音沙哑而疲惫。

“欢迎回来。”
——Tru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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